根铁钉入锁骨的痛,与这三年所受的苦相比,根本就算不了什么。
“可是大叔,我又对你下药了,你是不是恨死我了?”
慕念坐起身,伸手搭上云泽景的脉搏:“大叔的身体怎么变差了?按理说我给你留的药你吃了之后,应该不会这样啊!那药好贵的,我都没舍得多做几颗。”
慕念走出去,用同样的方法,让整个景园的人全都睡得很沉。
就像是鬼使神差般,她走到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的记忆里看到的,那块葬有她和云泽景的墓地。
现在这里还是景园的后院。
大叔的眼光向来都很好,家里所有的装潢甚至是花园的一草一木,都特别的有讲究。
她以前不懂的欣赏这些,也没有时间欣赏,还把这里拿来养蛇,大叔给她买回来了很多的笼子,用来装蛇。
慕念大概的回想了一下,当时的样子,跟这里的一切都很违和,突地笑了,大概也只有大叔,才能容忍她在这么美的地方养蛇了。
慕念找了一会儿,没有可以用的药草,她这三年没有回来,以前备的药也早就已经没了,看来,需要抽点时间去一趟乌龟山才行,云爷爷那里也等着她的药救命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