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没了。
接着他说道：“从九吉山的墓中出来后，没多久它就消了，从那时候我就有怀疑了。”
“我想到了百宝大会上，秦晴向我讨要鲛人血，传闻鲛人血可以画皮，画出来的模样永远不变。”
“这次在关中见你，与海城第一面完全不同，我对你总有种熟悉感。”
“后来看到苏屠的时候，听到他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，我就全明白了。”
“雅儿，我们放下仇恨吧。”
雅儿！苏雅！
眼前的秦晴不是秦晴，而是苏雅。
事实就是这么令人震撼。
原来，秦晴与苏雅是至交好友，秦晴患有绝症，已经不久人世。
临死前她为苏雅求到鲛人血，跪求苏雅换上她的脸，为她活下去。
秦家嫡系仅有一女，所有人都在窥探大宝。
一旦她死了，秦家必然会散。
秦晴希望苏雅能够帮她活下去，而苏雅需要秦晴的势力来为自己复仇。
于是苏雅答应了秦晴，用鲛人血换了脸，从此变成了秦晴。
而此前她离开江城之时，已经怀有身孕，辗转流落到秦淮河的花船上，受花间派上任掌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