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将退下的宫人的步伐,“他不吃我吃,正好饿了,去,传膳。”
宫人迟疑的看了眼温南如,得到授意后才应声退下。
不一会儿,饭菜就陆续摆上了桌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望向好友陈淼,温南如不解的发问,早知道,自自己登基以来,除了蹭吃蹭喝,陈淼鲜少在西宁,连家也不回,气的尚书陈江扬言要断绝关系,不过陈淼向来不以为意,对朝堂之事无兴趣,说自己在做的可比做官重要多了。
“各地的生意基本稳定了,前两天我爹传信说自己病了给我骗回来了。”陈淼无奈一笑,仰头喝下酒杯里的酒。
“也怪不得你爹,谁让你常年不着家”
“嗯,现在就常年在了,”
“哦?”温南如玩味的看向陈淼,真不知道陈江用了多少办法才让陈淼说出留下的话。
“好了,不说我了,说说你吧,刚进宫就听说皇上今日不正常,一日未进膳食,怎么,要自杀?”
“没有,一时未注意时间罢了。”不愿多说,温南如默默的执起酒杯。
“皇上,可是累了?”
“没有。”就算累,他也没有资格说出来,在任何时间,他都不应该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