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事情显得简单多了。
而君越这边,刚进千单畅房间的时候,看到的场景也和千西艾看到的场景差不多。
房间里只点着一盏蜡烛,在几案上,跳动的火舌散发着昏黄而微弱的光。
千单畅伏在案上,左手拎着一壶酒,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杆毛笔,皱巴巴的宣纸上,全是密密麻麻的隽秀字迹,反反复复写来写去也就两个字——年素。
“你为什么喜欢她?”君越走到千单畅得身后,看着他桌上的字迹,出声询问道。
“我说不上来。”千单畅想半天却不知道具体喜欢年素得那一点,可是又觉得喜欢年素就是喜欢年素,就算是别人身上有着和她相同优点,他也还是喜欢年素,而不是别的,其他的,什么无关紧要的人。
“那你就是不喜欢。”君越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“不是,我喜欢。”千单畅说这话的时候,无比坚持。
“连追她都没追,说什么喜欢,幼稚。”君越说这话的时候,带着浓浓的鄙视,丝毫不顾及眼前之人是他的大舅哥。
“喜欢。”千单畅还是这么说着。
“那你不追她。”
“如果她不喜欢我,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