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等不及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陈继凡了，不过……
“谢谢你。”她诚心向陆西致谢。
然而，陆西打来这通电话并不是真的想听这三个字。他说：“把陈继凡手机号码给我一下，我有事跟他谈谈。”
樊佳佳惊了一下，“额？你要他号码干嘛？”
陆西有些小小的不耐烦，“不是说了吗？有事找他谈谈！”
“放心！”他怕樊佳佳会想偏，又补充道：“正经事。”
——
陈继凡正在批改作文，每篇作文好几百字，一个班的认真批改下来一晚上的时间都改不完了。
这时，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，铃声是樊佳佳给改的《有何不可》。
他拿起来看了一眼，陌生号码，归属地为浙江杭州。
“喂。”陈继凡已经做好了对方打错电话的准备。
而偏偏，那边传来的是，“陈老师，在忙？”
声音有些熟悉，又是杭州的号码，陈继凡立马就猜到了他的身份，于是很淡定的回答：“改作业。”
他这边淡定，陆西那边更淡定，也没有愚蠢的问他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是谁之类的问题。通过几次接触，陈继凡的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