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市孤儿院
左雅菊颤抖着站在楼顶边缘,僵着脑袋不敢向前探一寸,全身唯一敢动的只有眼珠,小心地向下瞄着。
楼下黑压压围了一圈人,还能看清他们的五官,看来并不高。
她不知道怎么敢做出如此壮举,只记得那满脸横肉的光头将小朋友的画撕得粉碎并重重踩上一脚时,脑子里似有一股热流往上冲。
于是,她也跟着这股热流,冲到了顶楼。
“我……跳楼了啊……”
这声音好似一只蚊子从上空“嗡嗡”飞过,楼下依旧聊天的聊天,打砸抢的打砸抢。
抬头,挺胸,吸气,忽的从丹田扯出一嗓子!
“跳——楼——哪——”
这尖利的嗓音如同信号弹在所有人头顶炸开,众人的目光立即聚焦向孤儿院的顶楼,一个约莫20岁、身着黄色海绵宝宝装的女子正向铁栏外探着身子,早已散乱的丸子发髻在风中张牙舞爪,活像个三明治古人。
“啊,快看呀!”
“呀!有个女孩在楼顶!”
“难不成真要跳楼啊?”
围观的人群望着楼顶,议论纷纷,楼下的黑衣人也停止了打砸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