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心领神会,一人一脚踢在肖伯纳腿弯迫使肖伯纳跪在刑堂中央。
“我要用这个人的命,来祭兄弟们的在天之灵。”
易水寒这话说完只见两侧所有的兄弟都捏紧了拳头。
“现在,千刀万剐。”
说罢,白居陌捧着一个托盘,托盘上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,易水寒拿起匕首先在肖伯纳脸上割下一刀。
千刀万剐指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千刀万剐,每个人,拿这把匕首在肖伯纳身上割下一刀,流血却不致命。
痴痴傻傻的肖伯纳只有抱着自己的头,哭得涕泪横流,这个样子何其一个惨字能形容。
易水寒看着肖伯纳,浑身是血,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免产生几分兔死狐悲的感受,这样一个曾经手掌大权的人如今却落得这个下场,不得不说是讽刺。
剧烈的痛苦早就让已经痴傻的肖伯纳大小便失禁,两腿之间湿漉漉的将地板的颜色都染深了一些,顿时间刑堂中弥漫起一片农家肥的气味。
最后一个兄弟拿过匕首,上前准备结果肖伯纳的时候却被白居陌拦住了。
“这样杀了他,未免太仁慈了。”
那个兄弟一想,也是,原本刺向肖伯纳心脏的匕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