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,这才起身。
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,姜赫心脏骤停。
即便清楚自己现在不会有什么大碍,但在这个男人面前,姜赫还是不敢放肆的,应当说,他的大脑在没有进入这张门之前还是能够思考的,现在,他的大脑开始卡壳。
在这个男人面前,似乎没有什么小心思能够瞒得住他。
好半天,姜赫才回过神:“多谢二爷饶我一条狗命,日后,姜赫定当尽心尽力为二爷排忧解难。”
“行了,这种场面话我听都听够了,我要是真想教训你,你早就没命了。”
这话倒不是作假。
如果对方真的存了教训他的心思,他可能也活不到今天。
也就是说,其实他们做的事,这个男人心知肚明。
除了口头阻止一下,从未有过切实行动。
他们的一举一动,都是这个男人默许的。
否则,他们早就没命了.
这事,姜赫心底清楚,却不能将话挑明了来说,只能埋在心里。
想了会儿,姜赫问:“二爷,您找我们来,想必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们去做吧?”
男人靠着沙发,懒身坐着,神情不辩:“唐姒那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