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坠,仿佛随时可能倒下来。
傅庭深眉头深深拧起,担忧地看着明显陷入了自责中的傅缨,安抚道:“这不是你的错,我想,她也不会希望看到你哭丧着一张脸来送她离开的。”
傅缨置若罔闻,只目光涣散的看着照片中的人。
直到厉夫人的到来,打破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平静。
厉夫人走进灵堂,见四周裹白缟素,正中央还摆着放大后的唐姒的黑白照。
厉夫人心安下了一半,嘴角微微翘起,大步走进灵堂说:“真是世事难料,前些日子还活蹦乱跳着,今个儿怎么就……”
她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:“难怪说这人呐,什么样的命就得过什么样的生活,要是强行将不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揽在身上,恐怕是撑不住啊!福源深厚,命比纸薄。”
她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唐姒占了不属于她的东西,野心大,可奈何命薄,她根本撑不住这滚滚而来的财运,自作孽不可活。
厉夫人只差将幸灾乐祸写在脸上了。
傅缨听着这话尤为不舒服。
唐姒都已经死了,一个已经离开了这世上的人,为什么还要遭受这莫须有的侮辱?
傅缨恼怒,猩红着眼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