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看其他人全都过来送别了,自己一个人留在观战厅也不太合适。
日本小哥木讷的看着他们一群人搂作一团,然后微笑着挥了挥爪子。
“行了,奖金就留给你们这些混蛋了。”
杰拉里歪了歪头,低声道:“我们就做出一脸不舍的样子,让镜头拍完就得了。”
实际上他可以在这里住到下个星期,然后再坐飞机回美国上班。
容玉揉了揉眼睛,努力使自己看起来相当不舍,免得又在国内被铺天盖地一通黑:“你也算解脱了,不用再有压力了。”
“可不是呢么,”杰拉里叹了口气道:“这两个月我就没安生好好睡着过。”
每个人都想赢,赛程越接近后期,心里的压力和焦虑就越大。
拉斐尔明显没有感应到这个问题,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容玉:“你也没睡好么?”
“最近睡眠质量有点差。”容玉轻声道。
由于摄影师还围在旁边,他们不得不相互拥抱,方便节目组多剪辑些素材。
闵初眉毛一挑,听见了杰拉里在悄悄跟洛佩兹谈论新开的一家地下酒吧。
“以后有什么题微信联系,”杰拉里扭头看向他,嘟哝道:“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