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集体,必须像个大家庭般团结,”他抬起头来,清澈的眸子露出一丝冷漠:“放纪录片的时候,都要感动的热泪盈眶。”
“那个时候,所有的小孩都哭的抽抽搭搭的,好像不抹眼泪便不够合群。”
“我一个人坐在前排,看着他们。”
“那一瞬间,我只想跑出去,永远都不要回来。”
杰拉里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声音也温和了些:“这不代表……你不是善良的人。”
“是吗?”闵初愣了下,皱眉道:“但是教室里养的金鱼死掉的时候,我也没有跟着难过。”
它只是缺氧而已,毕竟生活委员总忘记换水。
“老师给我的期末评语是,如果再外向一点就好了。”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杰拉里胳膊上纹着的圣母玛利亚与米老鼠,低声道:“内向并不是坏事。”
“谁都会在暗地里厌倦与这个世界有关的一切。”杰拉里嘟哝道:“这也是酒鬼们选择把脑袋按在伏特加中直到昏死的原因。”
闵初用铅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个小骷髅头,又瞥向了他脖间的大银链子,以及指节间亮闪闪的指环。
他看起来又像个黑帮,又像个玩地下嘻哈音乐的人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