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盯着他，眼眸周遭都似萦绕着冷气：“打不过也得打，是本指挥使的属下，怎能输给他？！下次给我记住了，往死穴打，一击便中。”
“是。”董栋颔首，不过他心底却是不以为然。毕竟身为武者，一来就出击死穴之道，为不耻也。
“你呢。”钱宁看向左中，“可有查明洛大人如今在何处居住，背后之人又是谁，当初谁救了他。”
左中顿住，默然片刻艰难开口：“属下无用，未曾查明，洛大人昨夜和苏首辅在打烊酒馆喝酒到半夜，邴中送洛大人回洛府，并未再回苏府。再者，属下一路尾随，过了半个时辰，未在洛府找到洛大人。”
钱宁诧异的挑挑眉，又看董栋：“你觉着此事有何蹊跷之处。”
“这洛大人有这般本事，定是有人相助，且此人恐是连大人你都难以敌对。”董栋正色道。
钱宁若有所思的点头，又嘲讽的勾唇笑了笑：“这连我都难对付之人，可不就只有。”
“苏首辅！”三人异口同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