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宁冷着张脸,难得的没跟周班呛,直接略过他出宫。
“周总管,你这性子也该收一收了,不然很容易吃亏。”杨尚书语重心长道,“钱指挥使本就是个小肚鸡肠之人,你说的每一句恐都会在他心底积压住。积攒到某一日他爆发之际,吃亏的就是你了。”
周班咋舌:“我如今毕竟是我师傅名义下的弟子,他应该不敢动吧。”
“你也知道只是名义下,那是苏首辅脾气好,不跟你计较而已。”周尚书没好气的冷哼,“连洛大人这样聪明绝艳的人物都能在钱指挥使跟前栽跟头, 就你这样的,压根不需要他如何动手。”
杨尚书紧接着道:“之所以如今还未动你,不过是没找准时机罢了。一可能是如你所说忌惮苏首辅,二是觉着没必要对付你,打草惊蛇。”
“哼,或许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周尚书笑了声,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诶?这还是亲爹说的话吗,真是不理解。
周班在原地自我怀疑片刻钟后,见苏哲和洛一凡从里头出来,他急忙上去问:“师傅,圣上找您说什么了。”
“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。”苏哲笑。
“何话?”周班眼巴巴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