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蒲帆愤愤道,盯着苏哲,目光不善。
路照摇头:“师弟你可别如此说,既然能承受大荣誉,想必实力必定是强悍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陈蒲帆冷哼声,又突然想到了什么,发问,“师兄前段时日找洛元作甚,他不过只是后院一扫地的孤儿罢了。”
“没什么,只是他离奇失踪,我有些好奇罢了。”路照笑了笑。
陈蒲帆不以为然:“一扫地的,失踪就失踪了,还能厉害到哪儿去。”
旁边一小道士笑道:“师兄你这就低估了这洛元,据说他不见的那日,藏宝阁里边的那件只有道祖级别才能穿上的道袍,不见了。”
“这般说来,那洛元就是个偷道袍的贼?”陈蒲帆惊呼,“既然如此,为何不通缉,将他给逮住。”
路照看着远方,若有所思道:“此我也是不知的,总之师傅和各位长老都未曾追究此事。我等也更别掺和其中,师弟你性子不稳,当注意也。”
“师兄我知道了。”陈蒲帆笑道。
大长老和桑玉泉等人带着苏哲游览整个昆仑山,这路上便会遇上很多弟子,他们都会驻留,作揖。
“苏首辅,这些弟子每日都得爬山,再者也有许多附近村落的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