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有用途,先从他口里撬出些关于西域之事再杀也不迟。”
“是。”温德海点头,通过短短几日,他如今对苏哲可谓是言听计从。
但在极为领首眼底看来,却是另一番意思。
待出了主营后,姜领首有些不高兴的道:“为何不将那西域人给杀了。若是拖到最后,说不定就是个祸害。”
“莫要多说,如今苏首辅才是主将军。”如节度使不经意看了温德海,见他神色间波澜无喜,不由觉着有些失望。
姜领首冷哼声,同样看向温德海:“温将军功高,难不成还会怕这苏首辅不成。不管他如何厉害,毕竟是个文官,在武这方面,定是咱们略胜一筹。”
温德海悠悠的看过去:“姜领首慎言,苏首辅的厉害之处可不在表面。再者,老夫也深以为然觉着他十分聪明过人,在我之上。这番话,希望二位不要再说第二遍。”
目送他的背影,姜领首嘲讽道:“没想到这温将军也学会附庸权势了,啧啧。”
“可不是。 ”如节度使拿眼睛去瞄主营,故作玄虚的叹息,“看来,咱们都依仗着里边那位过活了。”
二人的对话被邴中几人听在眼底,他们都攥紧了手里的剑把,恨不得立即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