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嘴笑。
再回城里时,热闹已经散去,苏哲牵着她的手,落落大方走于街道上。月光清冷的洒在他们身上,竟是看出了温情。
二人时不时抬头对视一笑,虽并未再多其他话语,但心有灵犀。
翌日,洛诗诗不必打听就听外边将钱宁受伤一事传的沸沸扬扬。
甚是出了好几个版本,有说钱指挥使逛青楼被不知好歹的混混给打了。也有的说是遭遇了暗算,一整部权谋戏份就此展开。
洛诗诗神色顿然,立即回书房:“相公,那人恐就是钱指挥使。”
“嗯。”苏哲并不意外,他拉过她的手到自己身旁,“练字得清心,莫要想其他事。”
洛诗诗转身,恰好碰上苏哲的唇,二人皆是一愣。书房内气温突升,辗转浅尝转深,外边微风吹动。
毛笔的墨水都干了,二人才拉开距离,洛诗诗咳嗽声掩饰她的窘态:“相公你就不急。”
“钱指挥使此举也不难理解,他在忌惮我。”苏哲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,“皇帝他一向不喜底下朝臣相斗,这段时日他定是会韬光养晦,歇息一段时间了。”
洛诗诗点头,又叹气:“咱们明日就得启程去边疆,长途跋涉,路上出个什么意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