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过林殊仙朝书房走。
林殊仙蹬着她的小短腿,急忙跟上。
书房内,林金阳正在喝茶,见他进来抬眼笑道:“一泽今个是去何处了?”
“爹。”林一泽站的笔直,眼底对他有尊敬。
他五岁之后,便不曾受过什么苦头,学的吃的用的皆是林家给予。林金阳活的通透,对他是极好,养了十五年,早就是亲儿子了。
林金阳冷哼:“当初要你走科举,你就不走,偏偏要去当宦官!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,自始以来,皇帝身边权高位重的宦官就没好下场的。”
口水沫子都飞到了林一泽身上,他也不恼,生生受着他老爹的怒气。
“你虽个假宦官,可别人不知啊,定当在背后骂你一声阉狗!”林金阳嗤了声,“你爹我这老脸都不知往哪儿搁。”
林一泽叹口气:“爹,圣上身边有不轨之人,如今是病体。儿子已经跟王太医在暗地里护着圣上了,毒也解的七七八八,并未让暗中之人发觉。”
林金阳面色一怔:“你的意思是,有人给当今圣上下毒,还不知他是谁?”
“不错。”林一泽点头。
林金阳若有所思,沉吟片刻:“那你当这阉狗,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