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字的钱宁握住笔的手一顿,他起身,往外走:“人在哪儿?”
左中跟在后头边走边道:“在院子中。”
钱府的丫鬟小厮围着地上躺着的左宗窃窃私语,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都转身,见是钱宁纷纷让开。
左宗的手已经骨折,他疼的五官扭曲,见面前有一双鞋,忙抬头看:“指挥使,我也不知是何人将我虏回来了。”
钱宁神色阴郁,他垂眸盯着左宗旁边的一纸条。
“大人。”左中捡起递给他。
钱宁将纸条展开,只看一眼,眉头跳了跳, 他冷声:“将左药师拉倒郊外林子去。”
左中颔首道是,扬起手,暗处的侍卫倾数而出,他们将左宗架住往外边拖。
“指挥使您这是做什么,我一切可都是听您的吩咐啊。”左宗心底隐约知道不是什么好事,连忙呼喊。
钱宁充当未闻,脸色冷凝的可以结成冰碴子。
那张纸写的是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“大人。”左中将里边的内容看尽, 轻声问道,“此事可要属下去查是何人所为。”
钱宁冷笑声:“你以为本指挥使不知道是何人?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查到瘟疫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