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。”
钱宁摇头:“不必,苏哲如今恐是凶多吉少,不然他不会不上朝。”
左道面色一喜:“指挥使是否要趁机.......”
“不。”钱宁笑了笑。
周班在身后听到他这声阴阳怪气的笑,心情不爽,他踢起一颗石子直朝钱宁的脑袋砸去。可惜被左道一把握住,他回头正色开口:“周总管莫要在身后搞些小动作,有失你的身份。”
“诶呀,反正我还小,要什么身份。”周班讥讽,“不像某指挥使,阴阳怪气的,听着就令人心底作呕。”
钱宁冷呵声转身快步朝周班走去,眼底有丝怒意:“周总管,你爹没教过你为人处世该谦逊。”
“还真是没有。”周班耸耸肩,“不如指挥使教教本总管如何。”
“本指挥使可没你这不孝子。”钱宁冷笑声。
周班摊手:“当然,本总管也没你这样的便宜老爹。”
周尚书从后边急匆匆的赶来,他敏锐的嗅到其中的硝烟味,面带歉意的对钱宁道:“指挥使莫要跟犬子一般计较,他一向是散漫习惯了。”
“周尚书明白就好,不然下次令公子可就不像现在安然站着了。”钱宁冷扫周班眼,“毕竟本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