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的人, 老夫知你救人心切,但这侍卫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。”沈大夫面色不变。
兵戎缓缓松开手,颓丧的跌在地上:“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成了!”庞德满头是汗,他将一瓷瓶药拿到邴中嘴边,灌入。
柳如是的心脏砰砰直跳,真希望有用啊,他又往窗外看:“首辅怎还未回来。”
“我去找。”兵戎狠狠的捶了下地面,鲜血从拳头缝上流出,他眼神充斥着恨意,迅速奔向外边。
还没走出苏府,迎面对上苏哲。
“去哪儿?”苏哲手放在他肩膀上。
兵戎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,他哽咽道:“大人,邴中他不中用了。”
苏哲静默,半饷后他往里走:“先看看他再说。”
“神奇了。”沈大夫来回踱步,又把邴中的脉,“庞药师你是如何做到的,现在他有心跳了。”
兵戎三步并作一步,他惊喜问:“邴中如何了。”
“苏首辅。”沈大夫看见他身后的人,忙拱手作揖。
苏哲摆摆手,朝木板上躺着的邴中看去,正色问:“可有大碍。”
庞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:“幸好在最后时刻,老朽将解药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