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身边一条狗,如何能先发言。”
“不错,他说的极是。”钱宁笑了声,话锋一转,“徐虎你曾也是本指挥使身边的一条狗,狼狈至极倒是出了反骨。”
徐虎浑身一僵,他朝跪在地上的路遥看了眼,满是沉痛。
左道亲自将捆绑他的绳子松开,冷呵:“既然都是狗,你便是孬狗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徐虎讥讽。
左道不欲跟他口舌之争,全程警惕的盯着他。
徐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朝钱宁走去,每走一步便耗尽浑身力气。一步二步,终于探到了钱宁面前,他俯下身凑到钱宁耳畔道:“就是你啊,指挥使你从未将我当人看,狗也是会反击的,尤其是牙齿锋利的狗。”
说完,他发狠的咬住钱宁的耳朵,恨不得一下咬断。
钱宁痛呼出声,一掌拍在徐虎胸口上,怒的要杀人。
左道抽刀朝徐虎刺去,嘴里喊道:“徐虎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呵。”徐虎满口是血,眼神凶狠的盯着钱宁,他死了倒是没要紧,就是可惜没能一举将这狗官的耳朵咬下。
刀未刺中徐虎,左道被人一撞,手腕失力,刀哐当掉落在地。
路遥将左道撞开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