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上报,但不知为何被压了下来。
这点,苏哲到了衙门才发现。
邴中瞪大眸子看着四周,惊讶无比,他原本还以为陇西灾况严重定是县令的不作为。但今日一看,似乎是无能为力,衙门的侍卫一个个都有气无力。
“见过大人。”宋松为衙门的捕快,他见苏哲的做派便知是上面下来的朝廷命官,忙起身鞠躬作揖。
苏哲恩了声,环顾四周微挑眉:“难不成衙门如今也没粮食了。”
话音刚落,宋松的肚子便咕噜响了声,他有些难堪的挠头:“大人,衙门的粮食只剩下二箩筐米。”
“你们怎也穷成这样了。”邴中讶然。
宋松有些奇怪的看了邴中眼,他一眼便看出邴中定是苏哲的贴身侍卫,怎能越过主子说话。
似是看出他的疑惑,苏哲笑道:“这是本官的下属,名为邴中。生性正直豪爽,他的话也相当于本官所言。”
邴中感激的看苏哲,同样又ig庆幸他跟了个好主子,不将他一味的当下人,反而是兄弟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宋松朝邴中投去羡慕的目光,“之前二个月衙门开仓放粮,奈何灾民过多,致最后压根无法维持。”
待林濮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