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头:“是清扬夫子。”
柳如是恍然大悟,抿着唇,若有所思。
“不过清扬夫子的性子比你更烈些。”邴中笑眯眯道,他本就是京城人,知道许多消息,“传闻夫子为官时,有一官员想要手收买他。搬了三大箱的元宝去呢,都被夫子一巴掌给打翻了。”
苏哲听得津津有味:“后来呢。”
“此事那官员也不敢声张,但由此记恨上清扬夫子。背地里使绊子和陷害可不少,有次真让他得逞,清扬夫子被贬,南下担任一县令。”邴中道,“清扬夫子成为县令也做的有声有色,后又被先帝调任回京城。”
柳如是听完,心下更是大动,刚想说话便栽在桌上。
“这小子倒是不胜酒力。”苏哲笑,跟邴中碰酒杯,“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。”
邴中嘿嘿一笑:“不过话说回来,大人您在朝政之上也树敌不少。”
苏哲恩了声: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莫要为以后担忧, 过好当下才是。该吃吃该喝喝,跟着周佥事去青楼逛逛,也是幸事。”
“咳。”邴中被呛着,他如何看也不觉得苏哲像是寻花问柳之人。
此夜,三人都在打烊酒馆睡下。
翌日,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