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是。”柳如是听到这,终于有丝不易察觉的紧张,心卡在了嗓子眼上,“大人莫不是在怪我不识抬举。”
苏哲摇头:“非也非也,有骨气的文人,本官也十分赞赏。但你我既已达成共识,何尝不接受另一番好意呢。”
这句话的衍生意思,其实也并未其他。
但邴中莫名就想到了一句话:“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,何必呢。”
柳如是脸色一变,许久未说话。站于寒风中,细凉风吹入衣襟内,冷的发颤。他并未多余的钱财去置办衣裳,故到了深秋还是简单的布衣, 甚至还有几个大破洞,只是被他个给有意藏住了。
他又何尝不知,自己就是受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罢了。再且这苏大人为百姓爱戴,并非奸臣,能跟如此贤能之才结识,如何都是他不亏。
心思百转,柳如是跪倒在地:“是柳某不知好歹。”
“起来,跪着作甚。”苏哲浅笑,亲手将他搀扶起,“本官认识一名医,他不喜待一处地方,游览四方。几日前他经过陇南,本官便让他前往你家中给你老母亲治病。昨日已传来书信,你母亲病已好。”
柳如是震惊, 弯膝又是要往下跪。
“男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