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想要啃,压根啃不动。无论是用权势或者金钱都动摇不了他的心,潜心教学。
但就是如此一个人,对自家主子以礼相待,还用欣慰的眼神去看苏哲。
“邴中。”苏哲喊了他好几句都没回应。
“大人。”邴中回过神,忙朝苏哲看去,眼底还有些茫然。
苏哲见状,不由失笑:“清扬夫子让你也坐着。”
邴中摇头:“属下不敢, 夫子德高望重,实在惶恐。”
“来者是客,无站着的道理。”清扬夫子笑,“再者你是苏大人的侍卫,并非侍从。故,也坐得。”
邴中下意识去看苏哲,见他点头这才入座:“多谢夫子,在下邴中,少年时便常听夫子您的事迹,今日一见,众多滋味在心中。”
“你倒是诚实。”清扬夫子哈哈大笑,“老夫也最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,无其他歪门邪道又或讨好谄媚。难怪苏大人也赏识你。”
苏哲浅笑,倒是觉着这夫子着实有趣。
二人交谈,从国家大事再到边疆战事又或市井传闻,聊的十分投机。
一晃, 就是三个时辰过去,读书人们恰逢下学。
“苏大人有空常来书院,老夫在此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