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个能喂招的就好了。
可能是应了周佥事的请求,来了一个给他喂招的。
两人一见面就打了起来。
周佥事的招式前期都是慢悠悠的,可到了后期,一招一招的两个人联合起来都就招架不住。
苏哲踏进北镇抚司就感觉气氛不太一样,分外的沉重。就揪住一个抱着文书经过的小书童,叫麋鹿。
“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麋鹿抱着文书,“周佥事把南镇抚司的人抓进来了,以谋杀朝廷命官为缘由。周家昨夜深夜进豹房求见皇上,又哭又闹的,搞得皇上很是头疼。”
问完事情的经过,苏哲忍不住笑了笑。
用这种事情借机排查内线,这位周佥事可真是聪明。
钱宁派出去的人失手了,不仅被抓了。扒出来的胡萝卜总要带着点泥的。
钱宁知道北镇抚司闯进南镇抚司的府衙抓走他们那么多人之后,匆匆进宫。
他一个指挥使也不知道为何畏惧周佥事。
可不管原因为什么,害怕就是害怕。
就当钱宁想对策的时候,一位锦衣卫走进来朝钱宁道,“提督,我们被抓走的几个兄弟进了诏狱。那个地方是个什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