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日暮西垂,是时候应当回家了。
回家之前先去醉仙楼吃一顿再说。
刚踏进醉仙楼,就听见角落里面调笑声,“我当这里是谁撑着腰呢,掌柜的爱不搭理的,小二上个茶也能洒在爷的身上。没想到是北镇抚司的兄弟啊?怎么?觉得你们北镇抚司为皇上办事,就能不把我这个千户放在眼里了是不是?”
人在外不能不低头。
苏哲好歹在现代三十多了,知道该硬气的时候硬气,不该硬气的时候软下来的道理,“是我管理得不好。请大哥别和下官一般见识。”
“好,不和你一般见识。”徐虎把桌上的饭碗拿过来,狠狠的砸在苏哲的脚边,“你给我把那滚过泥的米饭吃了,我就不同你一般见识。不然,你这个店,是保不住了。你这个人,也保不住了。你自己衡量着办。”
徐虎冷笑着望向苏哲。
这些日子,弟兄们吃了北镇抚司多少的亏。
尤其钱宁,最讨厌的就是这个苏哲,那比镇抚司的那位名义上是佥事,实际上是北镇抚司指挥使的,周玉。
周玉官大背景大,他弄不了也弄不过。
但苏哲不同,官不大,背景也不打。他一个千户还弄不了一个百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