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哲知道段塘封不是那种为了活着就背叛自己身后的人的人。
他说的这句话相当于一句废话,但该说的还是说。必经段塘封曾经护卫他过一段时间,能劝两句就劝两句。
如若可以,他也是想保全他的。
段塘封吐了口口水,“呸,你少拿那些话来哄我,如今的皇帝还算是皇帝吗?既然他做不了,有意让贤,就算有人夺了他的皇位,也不算谋逆。”
“不算谋逆?”
苏哲握住冰冷的牢门,死死的盯着段塘封,“如今的帝皇如何,是给后世去评说的,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他无能。谋逆,不管何等缘由,错了就是错了。”
苏哲说完就离了监牢。
骑马回北镇抚司就有锦衣卫上来牵过他身边的马对苏哲道,“佥事和柏千户在等着百户大人您呢。”
苏哲回来北镇抚司就是和他们交代这件事的。听闻他们在等自己,就换了神情轻松一些的脸色踏进了周佥事办公的屋子。
屋里已经泡好了茶,苏哲随意的坐下,“是我不好,我没想到他会背叛我。能知道的是人是宁王让段塘封杀的,至于为何要好好的拷问一下。我把他押入了锦衣卫的监牢,锦衣卫的规矩,不管是南北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