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就周边各国走动得多了。
苏哲听柏塘如此说,挑眉,“会不会是宁王通外,刘瑾死了,杨一清等人都回来了。吏部从原来的摆设变成开始查检地方官员的政绩,他开始怕了?”
周佥事听见通外这两个字,蹙眉。
吊儿郎当歪坐着的苏哲,突然坐直了身子,“不近年节,没什么事情宁王为何进京?因为卫队被裁撤掉了,最初是谁恢复了宁王的卫队?是刘瑾!宁王用钱贿赂了刘瑾,可以去查查到底多少钱。一个亲王,家底约摸可以估算出来,他也不像是能用一半家财去贿赂刘瑾的。”
方向有了,就各司其职。
柏塘同苏哲一同出去,“听说你最近在找人查你家的下属,怎么了?觉得他行事怪异?”
“上次找你们查不是查出他一家没剩下什么活口,我只是想查查,王岳把他们一家杀了之后,葬在了那里。好让他清明时节之时能有个地方祭拜一下。”
苏哲随便找了个缘由把柏塘糊弄过去。
虽说极有可能是段塘封做的这件事,但没有十足十的把握,还是不和柏塘和周佥事说。省的到时候,被拖进诏狱审查之后,发现什么都没有,那段塘封岂不是白受了一回罪?
苏哲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