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视线太过于直白,赤裸裸。繆音想忽略也不成。
“是这样的,我们本是同家中长辈一同来太原做生意,但旅途之中和长辈闹了些许麻烦。我们年级轻,不懂得让着上了年级的长辈。我这位长辈在家之时就时常提起姑娘,我想,他倘若比我们先来到太原,想必会先来见姑娘。”
苏哲脸上流露出着急担忧的神情,道,“我们一路下来,虽说身上有些小钱,可大部分的钱财还是由长辈管束。再找不到那位,我们真是要流落街头了,请姑娘救救我们哥俩吧。”
繆音望向面无表情的周佥事,“你们说的是,有气度,消瘦得厉害,说话时而轻声细语时而尖锐的那位?”
“那位出行会带许多的护卫,手心这边有一个朱砂痣。”苏哲点了点自己的手,“想来姑娘是见过我的那位长辈了?”
繆音把茶推到苏哲的面前,“你们来晚了一步,他前几日的确包了奴家弹奏几日,但今日清晨叫小厮来告知妈妈,他有些许急事,今日就要离去了。如今应当走出十几里地了吧!”
苏哲和周佥事对视一眼。
两人从窗户翻出在地上一滚,利落的爬起来往门口去。
老鸨还以为是进来翻了姑娘的牌子想赖账的穷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