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官路,他们走的是小道。碰不到一起。
“那什么,唐兄弟,听说你射箭不错。”一个少年跑到一个正在擦拭着弓箭的青年旁,装得老气横秋的叫了一声兄弟,瞬间把正在擦弓的青年逗笑了,“你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,叫我兄弟,再不济你也应当叫我一声兄长,那里叫兄弟的道理。”
“我见我父亲经常唤其余的押镖人叫兄弟,我怎么就不能叫你了。”那小孩子撅起嘴,很是不服。
那青年搭了根箭,拉满了弓朝着被马蹄惊扰飞起的小鸟射去,一箭射穿了两只小鸟,“再怎么轮辈,也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能叫我兄弟的。”
那青年揉了揉小孩的头,往那鸟掉落的地方走去。
眼看天黑了,附近也没什么客栈,想来今晚得在外露营。
不过都是爷们,直接睡地上也没什么。只是吃食不怎么多,好在外面野味多。
那青年想去不远处的林子里打两只兔子什么的回来做个干锅。
那青年就是苏哲,而不远处在和押镖的队长聊天的就是周佥事。
这两位本来应该在走管道的那帮锦衣卫那里的。
他们本来是想暗中前往,用那帮招摇的锦衣卫掩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