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都已经说了。”墨玉眼里一片黯淡,她是趴着的,抬不起头看来人是谁。瞧见锦衣卫的官服,以为还是昨天那两个。
“你还有没说的,王岳想必不在宁国。”
昨日还是众人羡艳的花魁,千金万金都不一定能买到一晚的墨玉。
今日变成诏狱阶下囚,命都没了。
可见世事无常。
“昨天的那两个问了许多问题,威逼利诱什么都用了,就是未曾问过我这个。”墨玉笑了,笑得激烈牵动了伤,疼的眼泪猛掉,话都说不利索了,“我把他的行踪告知你,你会帮我除掉他吗?”
“如若能抓住。”周期那是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,王岳一向狡猾。否则当初刘瑾要杀他之时他早就应该死了。
“他在太原,在太原。”墨玉笑岔了气,咳嗽了几声,把王岳的行踪交代了。
“我知道没有多少时候了,你们若能抓住王岳,宁王他定会顾忌你们不敢乱动,只愿他能放下这个念头,好好的当一个王爷。”
墨玉又哭又笑,如今能完整的说一段话,已经算是回光返照。
她低低的唱着江南小曲,想当年选花魁之时,她就是哼着这个小曲被选上了花魁。
周佥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