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哲从怀中勾出半包银子,扔到桌上,“你先带这两个下去,我这兄弟天生身子不好,受不了太重脂粉味,等霍兄来了再说吧。”
老鸨拿起那荷包掂了掂,又从荷包里拿出银子在嘴里咬了咬,这才笑开了,“那两位慢用,有什么需要再叫老身。”
等老鸨出去之后,苏哲收起那副纨绔公子的模样,“我在这里花的钱,算工钱吗?”
柏塘很少看见这样花钱如流水的活得纨绔。
更没见过拿个官员来青楼玩还想着管家给他出银子。
他被苏哲的不要脸震惊到了。
“不是查出那霍晌爱好女色,一个月有二十日醉卧在这个青楼吗?你们难道就没想过,他喝醉之后说不定会和姑娘聊点什么。聊点别人都不懂的事情,比如他勾搭上了谁?以后会有什么泼天的富贵。”
苏哲顺着窗户往下看。
是一位穿着黄衣裳的姑娘用腻人的南腔唱着江南小调。
琵琶弹得倒是好,但唱功差了一点。把一曲刚直的曲子唱得那么软腻,败笔。
“你觉得,什么样的姑娘,能让男人两年中,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夜宿青楼?”苏哲灌了一杯酒,“既然那么喜欢,买回去做外室就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