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没睡好?”苏哲进了北镇抚司,脚一拐就进了周佥事的屋子。
“此案件疑点甚多,不想清楚,如何睡得着?”周佥事昨夜回去琢磨了一夜,按照蛛丝马迹,“不是劫财。”
苏哲还没吃东西,周佥事也没吃,就让后厨随便做了点酒菜。
“佥事,那个商户是个盐商,家中家底深厚,他是家中独子继承了全部的家业。而抬回他的那几位御林军的兄弟也说了,他身上荷包玉佩什么的都没了。不是为了劫财?”
苏哲喝了口粥,夹了一片酥肉,问柏塘,“你饿吗?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?”
苏哲不介意这种礼节细节,不是他不把周佥事当上官,是因周佥事不介意这些他才敢这样随意。
但柏塘不同。
他跟了周佥事那么多年,上下级的身份早就印在了脑海里。
他不敢也不能和苏哲=这样随意。
还没等他拒绝,苏哲就一把把柏塘按下,“你坐下,你说话我得抬着脖子看你,脖子酸。再说让人看见了,你一个副千户站着我一个百户坐着多不好。”
周佥事也开口了,“你就坐着。”
苏哲又夹了一块酥肉,塞进嘴里还不忘提醒周佥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