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苏哲在原地又转了一圈,才骑着马回了京城。
刚进北镇抚司,就见抱着一沓公文往周佥事那边走的柏塘。苏哲上前问,“周佥事呢?”
“刚刚吏部尚书约见大人,他走了。”柏塘上了两步台阶,看苏哲有些焦急不安的模样,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什么。”
苏哲到底还是没和柏塘说见到王岳属下的事情。
周佥事太阳西垂才回到的北镇抚司,想来近日北镇抚司抓了太多的朝堂上的人,让吏部为难了。
吏部尚书那个老头子,看事情多了起来,就想请周佥事喝茶了。
想来是和周佥事讲了一个下午的“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”等一堆大道理,中心思想不要裁人了,他们人事部也不好过。
“你找我有事?”周佥事还没进来就听苏哲等了她一天。
“我今日在闹市上看见几个纵马而过的几个人,我看清楚了一个人的人脸,是王岳的人。”苏哲被叫来坐都没坐。
“你看清楚了?”周佥事站了起来。
王岳消失了那么长时间,不管如何下海捕文书,都找不到他的一点蛛丝马迹。时间一长,周佥事都要怀疑王岳是不是还活着。
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