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和你要他的?”
周佥事摸了摸那带着如同枝叶带刺的藤条一般的鞭子,挽起袖子,“不是,那个我昨夜已经审了,半死不活了现在。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。”
“招了吗?”苏哲好奇的问。
“招了。”周佥事问都没问,干脆利落的直接开打。
不一会,墙就被溅了好几条断断续续的血痕。
苏哲在那两个文录太监的目光下,实在是不好意思继续坐着,就起身站着看。
周佥事打了十几鞭子,那人晕过去才收回鞭子。
“你打算把钱宁捋下来吗?”苏哲从右手边的案上拿过帕子递给周佥事擦擦汗和脸上的血。
不然这件事他这个实际上已经是北镇抚司的管理者怎么会管这件事?
“想,做不到。”
周佥事回答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,“现在是不行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深查的样子?既然查不上去,息事宁人不是最好的法子?这样做可不是你的作风。”苏哲就不懂了,既然查不到钱宁的头上,为什么非要得罪钱宁?
为什么要找打?
“你不会想借助这件事情削弱钱宁在朝中的势力?”这个办法是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