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了碗酒,“再有几年,我也该退下了。你说,他入朝,以他的机警,能否平衡朝局?”
“这话问我?”铁匠惊讶于李东阳竟然如此正经恳切的询问他,对上李东阳恳切的目光。铁匠装起高深来,“我是一个武夫,不懂朝堂之事。小娃娃会识人,他能进朝,先不说能否平衡朝局?对朝廷,一定是有益的。”
铁匠边说边看向李东阳,“不过好端端的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我怕,我选错了人。”
“你看人的眼光向来不俗,你都觉得可以,那就肯定差不了。”铁匠连连摆手,“就算这小娃娃不错,可当初你问他之时,他不是说了不当官吗?”
“办法肯定是有的。”
李东阳看了看身上简朴的衣裳,“我得去换身衣裳,去唐府吊唁吊唁。”
“嗯,记得劝劝那孩子。”在铁匠没来得及细想是什么法子,李东阳就说要走,他也就不想了。
李东阳回府换了一身衣裳,来灵前上了香,烧了纸。
苏哲看都不看来人是谁,朝来人一拜。
刚拜下去,就被一双枯老的手扶住。
“老先生。”苏哲眼里满是红丝,也不知几天没睡觉了,被宽大的寿服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