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你倒是说说,谁能断咱家的案子?”
刘瑾反问,把周佥事问住了。这些年,刘瑾理由自己的身份,不懂坑害了多少的清流朝臣,把这些清流朝臣换成一些臣服他的。
听武宗的意思是不想给朝堂啷来个大换血。
就连一向不满刘瑾所作所为的内阁,也没武宗这个不想大换血的心思,有什么异议。
暴民四起,武宗又是一个不着调的,要是朝廷真的每个都发落了,那朝堂上剩下的,就算不眠不休也不能批阅完奏章。
而朝中和刘瑾没关系,又能持身中立,又不畏惧刘瑾的,没几位。
“谁断你的案子,自然由皇上圣裁。你一个受审的难道还有能力决定主审官是谁不成?”
周佥事拍了拍牢门,“不管你之前风光几何,现如今,你在的是牢中。安分点吧。”
说完这些周佥事甩手就走,没给刘瑾反驳的机会。
刘瑾在他走后冷笑一声。
他根本不信武宗会杀他,不信,就从未怕过。
此时的文渊阁中,内阁阁老和吏部正在商讨和刘瑾一干人等的处置。
这些事情本应该是刑部和大理寺决断,但牵连的人众多,考核百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