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还行。”段塘封敷衍道。
把扇子放在桌面上,等它墨干要一段时间。苏哲这才“刘瑾节节退步,让王岳开始想自己回京之后,要做什么样的太监。军事肯定不行,他有自知之明,他不是能舞刀弄剑的。再说他都这把年纪了,身体跟不上了。”
苏哲拿起一把剪刀剪掉爆掉的灯油,吹灭几盏为了描图才点起,有些刺眼的油灯。
“他比刘瑾好点,总是系着天下,但也是个容不下人的。”苏哲起身把被风吹得哗啦响的门关上,“他只要起了除了张永的心,他毕受打压。”
往日王春和王岳飞鸽传书只需要几天的功夫就能一个来回。
但这次,迟了小半个月。
信不是鸽子带来的,而是暗卫亲自送到王春的手里。
那是一场雨夜。
在阵阵的雷声和水滴敲打地面的声中,王春坐在窗边看完了回信。
那信只有短短一句,“已叛,除掉,下手务必利落。”
在王春烧掉那封信,信纸落到铜盆里。外面闪过一道闪电,光洒进来,照亮了他的半边脸。脸上的笑容渗人极了。
一夜疾风骤雨。
第二天一早,苏哲刚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