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皇上下旨为了镇压起义军,征调各地的以田粮以做军资?”
内阁每日一场的早会上,李东阳拿着旨意,身子摇晃得厉害。
内阁各位学士担忧的看着身形消瘦的李首辅。
也有为刘瑾说话的,“这也是为百姓着想,倘若让那些乱臣贼子过境,剥夺百姓钱财,岂不更不好?”
“昨日黄汤喝多了?今日说话怎得如此荒张苏!征调各地田粮是为了做军资吗?征调出来的粮食有两层放进军资吗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?”
“首辅,您这样说……”
“我这样有何不对?难道他不是起的这个心思?你自己想想,你还配坐在这个位置上叫我一声首辅吗?”
一向对刘瑾无奈容忍的李首辅,终于受不了刘瑾的贪心和武宗的荒张苏。
这一开口就停不下来。
上了年纪的人,难免有些小毛病。
李东阳装病多了,装着装着就真病了。
骂了小王八羔子一口气没上来,昏了。
内阁一片混乱,叫太医的叫太医,吩咐人拿汤药的拿汤药。
还有几个跑去刘瑾面前告状。
刘瑾本想去武宗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