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动声色的把那一丝厌烦压下去,“你是个有主见的,王岳派上京的人……”
“公公,再怎么有主见,我也抵不过蔓延全身的毒。”苏哲打开杯盖,咬了自己的手,滴血入杯中。
常人的雪都是深红黑红的,他的血却艳丽多了,“我还要靠着公公半月一次的解药活着呢?我怎么敢在您的眼皮底下耍心思?我这不是找死吗?”
苏哲冷笑一声,拿出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,扔到桌面上,道,“你要是想搜我的府宅也可以,但以后不管如何都不准起疑。我不会和一个拿着我的命还在怀疑我的人合作。我要是真的有异心,绝对会在死之前,先拉公公陪葬的。”
“你,知道毒药的成分了?”
这个是新研制的药,药效如何,刘瑾也保不准。
反正他事成不需要苏哲,也会弄死他。他会不会因为毒药死了,他不在乎。
“不懂。华云堂的名声可能真是吹出来的,这位新上位的少堂主诊了几次,只是说我的脉象有异,但死活诊断不出我这个脉象到底是什么?”
苏哲慌乱的掩饰自己的为什么要查毒,“最近我身体不好,才想让华云堂的大夫诊治诊治是不是毒有问题,没想做什么。”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