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有些动静。
两人从朝轩阁的后门而出，各自上了各自的马车。
谷大用苏哲是见过的，经常游走于市井之间，毕竟他掌管西厂，难免有些人情往来。
但他身边的这个，苏哲只觉得有些面熟，但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到底在那里见过。
又过了，刘瑾从后门出来，上了自家的马车。
苏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汤，“谷大用和刘瑾原先已经闹翻了，我看刘瑾之前的样子，也不想继续护着谷大用以免引火上身，但是，为什么又想保住谷大用了？”
苏哲带着这样的疑惑，回到张苏府。
王春正站在花园中那两个大荷花缸前，逗鱼。
苏哲看见王春一下就想起来了，刚刚那个和谷大用一起出来的，那个太监他为什么会如此熟悉。
他见过这个太监的画像。
他是张永，八虎之一。
论信任和武宗的宠信程度不亚于刘瑾。
也是明年扳倒刘瑾的主要人物。
他们现在虽说不会针锋相对，但也不至于能坐下来聊聊。
这两个人凑在一起，一个比一个脾气差，一个比一个暴躁。
没打起来已经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