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镇抚司直面御前,我想你应该察觉了,皇上对刘瑾的态度。”苏哲耸肩摊手,表示无奈,“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刘瑾做的,皇上都希望是刘瑾做的。往这个方向查,你会更轻松一些。”
“我不管圣心偏向那里,我只要事实。”
苏哲知道周佥事就是这个性子。
所以他在之前没肯定一定是刘瑾做的时候,没来找周佥事说就是怕他说是刘瑾,周佥事反而往别的方向排查。
“事实就是刘瑾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。”苏哲指了指东厂和锦衣卫南镇抚司,“在你开始追查这件事,还没什么进展之时,没什么人注意到你,你行动自然方便。但他们察觉你在查的是沉船案,东厂和锦衣卫南镇抚司的人,明里暗里都在阻挠你。”
苏哲的指尖落在被他用朱笔画了一个圈的西厂上,“不管东厂和锦衣卫南镇抚司的人如何阻挠你,西厂的人都没出手,难道周佥事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我能想到的是,刘瑾不让。东厂和锦衣卫可能都没沾手沉船,但西厂就不一定了。刘瑾最近很不安,因为皇上对他逐渐不信任。你如果要查西厂,最好小心一些。”
苏哲说完这句话,就带起兜帽准备离开。
他来只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