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此事烦心,那微臣倒是有一主意可为皇上分忧!”
武宗如今不过只是一个未曾弱冠的少年,情绪和夏日的天气一般变化多端。
听闻刘瑾有主意,就压下火气,“哦?有何主意,刘卿不妨直言。”
“皇上是君,他们是臣,本应当是他们准从皇上的指令。而演变成如今的场面,依老臣看,是皇上太过仁慈之过。杀鸡儆猴,把鸡杀了,那猴就不敢上蹿下跳了。”
“朕也何尝不想……”武宗撑着头,“可刘卿你看看如今的朝堂上,朕能整治的官员有谁?他们一家连着一家,不是有姻亲,就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动一个就等于动大半的朝堂。你让朕动谁?朕又能动谁?”
武宗又怒了,砸了一个茶盏,匆匆外走了几步又一回头,指着刘瑾道,“你,去趟内阁,让他们不要把劝朕回宫的奏折送到朕的眼前。”
刘彻恭敬行礼道,“是。”
武宗怒气匆匆的走了,应该是看豹子去了。
刘瑾在武宗走后,直起身子。满地的劝阻皇上重回紫禁城上早朝的折子,其中还不乏弹劾他的折子。
风吹得灯火摇曳,刘瑾就如此站在那里。一半脸被灯光照耀,一半脸隐入黑暗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