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这个人就是刚刚他们追捕的那个人。
锦衣卫们纷纷往头上看。
苏哲拿着刚刚被削下来的一截断发,对着跳下来的周佥事说,“佥事你要是来得晚点,我掉的就不是头发,而是皮了。”
百户等锦衣卫对周佥事行礼,“见过周佥事。”
周佥事把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丢到百户的怀里,眼神冰冷得和诏狱里划开犯人的皮肤,切下一片一片血肉的那把邢刀。
“丢人现眼,提着人,滚回去。”
“并不是属下丢人现眼。”百户好歹是个六品官员,更何况身边还有属下在看着,自然要为自己辩解一二,“我们本要追到了,是这个人凭空出现,截住了我们要去追那人犯的路。”
正在看戏的苏哲再一次被扣了一个大帽子。
他指了指自己,“我只是路过,你不要随便构陷我。”
“大人,我们应当把这个人拿下,他形迹可疑。”百户见周佥事不语,就窜到他身边可劲煽动周佥事把苏哲抓了。
周佥事踢了百户的小腿一脚,用刀柄拍了拍他的脸,“我让你滚!”
百户咽了咽口水。
这位,他上面的都不是很敢管他,更何况他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