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口中的卤水鸭摔下盘子,弹了弹滚到了地上。
“我喝酒之后胡乱说胡乱答应的话,做不了数的……”苏哲扔了筷子,惶恐的望向刘瑾,吃都没什么心情吃了,“真的做不了数的!”
刘瑾一笑,望向跟着的小宦官。
小宦官从怀中摸出一本子,打开照着上面念,“苏哲张苏老板说,王岳派东厂厂卫随行护送他。张苏老板又说,是想为刘公公效力,但忌讳于王岳手段。苏哲和王岳勾结,意图图谋不轨……”
苏哲吓得脸色惨白,端起一杯酒,却因为颤抖撒了半杯,“公公,意图图谋不轨?如此话,我何曾说过啊?”
“咱家说有,你就有。”刘瑾拿过酒壶,给苏哲又倒了半杯酒,“如若张苏老板觉得此时不能好好和咱家谈,不妨多喝两杯,到时候好和咱家谈?”
苏哲看了看杯中的酒,咽了咽口水,连忙就把杯中的酒杯扔了出去,“公公,不管我如何,都不曾说过图谋不轨的话。请公公明鉴!”
刘瑾冷哼了一声,盯着苏哲,“世间的路有千万条,张苏老板又为何选死路。和咱家合作,对张苏老板可是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苏哲抓耳挠腮许久,才松了口,“我是舍弃不下金陵的醉仙楼的,故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