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的书房,后脚还没来得及抬起来,刚想抬起就听见王岳叫了他的名字。
苏哲把踏出去的那脚收回来,慢慢的转过身。
他本来以为他一次和王岳说那么多的消息,王岳需要一段时间的笑话,应该不会留意到那个小细节。
但事实证明,他想得太乐观了。
“咱家查过你的背景,你连金陵都不曾出去过。怎么会东瀛话?”
东岳拿出个火折子,把他带来的那盏油灯点燃。
油灯照亮那苍老的脸庞,王岳阴测测的笑了几声,“你不会想告诉咱家,金陵来往商客多,和商客学的吧?”
“这样的话,怕王公公也不会信。”苏哲也不慌,走到王岳身边。不等王岳开口,就自己坐下了。
苏哲在几个杯子中挑挑拣拣,最后找出一个杯子,“一路过来,有点渴。公公容我喝杯茶。”
王岳也不恼,他从怀中拿出帕子,擦拭着挂了那么久当摆设的宝剑。
“城西的常老板,我时常和他拿鳕鱼,王公公应该懂?”苏哲来之前就想好了说辞。
给苏哲供货的人,王岳都派人查了个清楚。
他也时常从醉仙楼买吃食,要是有人在原材料上动手脚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