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见的有扒皮,在人活着的时候生生的扒下皮。拿铁链穿琵琶骨,禁锢起来。或者割肉,当着人面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。还有一种,有一个很妙的名字,血雨花。”
扒皮穿骨割肉。苏哲默默的蹭着自己的手臂。
要是将来他落到东厂手中,一定想尽办法自尽,死得太他妈痛苦了。果然还是被折磨过会折磨人,太他妈阴了。
“血雨花是什么?”把手臂上竖起的寒毛捋下去,苏哲才问。
王春扯着小尖嗓介绍,“血雨花,就是把犯罪人的家眷,家仆吊在暗室里,在他们的手上割一刀,让血顺着留下来。在把犯罪人关进去,让他眼睁睁看着活生生的人流血致死。那样的场面和下雨没什么两样,所以叫血雨花。”
血雨,那得掉多少人啊!
王春压了压苏哲的肩膀,“咱家是把你当朋友,才告诫你一句。对干爹客气一些,他折磨人的手段,比我们多了多。小心他让你去诏狱走一遭。”
苏哲吞了吞口水,下定决心。将来如果有和东厂扯清的机会,他一定不会错过。
这他妈的,都不是人。
王岳这次终于不是坐着了,他正站在池子边喂鱼。
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