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墨城看向许老爷子，如实道：“爷爷，我是讨厌她，不喜欢她，但是今天什么场合，我是清楚的，不会动手乱打人，是她！”
他抬手指着窝在程老太太怀里的许墨悠，道：“我就来这里看她一下，警告她让她不要得意忘形，她就打我耳光，我一时愤怒，没忍住就动了手！”
许老爷子微挑眉梢，犀利的眼神紧盯着许墨城的表情，镇定，没有慌乱，不像是在说谎。
除了许老爷子质疑，许墨柔和余子君相信许墨城的话，其余人都不相信。
许墨悠又不是傻子，休息室里就两个人，她一个女孩子不是许墨城的对手，怎么会动手打人，然后讨一顿打？
燕策和程冠在一旁瞧着，听着许墨城的话。
燕策面色沉冷，浑身都泛着一股寒气，让程冠好不适应。
上次燕策是这样的神情，还是高考之前，他被人围打了一顿，对方人多势众，他一个人招架不住，受了重伤。
燕策去了医院，看完了他一眼，就是这种表情，浑身都冒着森森寒气，像是地狱阎王一样叫人害怕。
他有些害怕，燕策直接问了几个问题，什么反应也没有就走了，程冠还想着燕策怎么这次好说话，也不骂他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