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受了多大的委屈,就有多大的倾诉委屈的愿望,尤其还可能有人会让他们今后不受这委屈的,我想,就是再困难,你也会想出办法来的,在船队没有补给完之前,我们不会走,要不,你尝试着想想办法?”
“果真是不想管么?”封一南心里有七分,已经确定对方不过是托词了,但是,心里还是有着最后的一份侥幸。
“那即使我真的想到了办法,能请这些人和大人来见上一见,我该如何告知他们大人的名讳官职,若是大家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来见大人,事后大人尽可安然无恙的离开升龙府,但是,留在这里的我们,可就要面对大越国官府的怒火了。”
“这个嘛!”年轻官员点点头,认可了他的说法,他想了想,问道:“你知道大明海外抚慰使司衙门吗?”
“这个,略有所闻,不过没有接触过,听说是最近几年大明很是强大的一个衙门,专门经营海外番国的事务,但是大越国的官府,彻底的控制着港口和海贸,我们这些大明遗民,是没有资格触碰这些的!”
“知道这个衙门就好!”年轻官员微微点了点头:“你可以告诉你通知的那些人,鄙人沈运,在没加入咱们大明海外使团之前,是在海外抚慰使司衙门任职的,你告诉他们这个,他